我一转头,老邪躺在我隔壁的病床上,这三个家伙怎么在这里,我越发觉得诡异,心中总感觉不对劲,难道这事情还没结束?
会不会是那个千年僵尸的事情好像还有着什么隐情。
我急忙起身,先是推醒老邪,老邪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样,甩了甩手一副没事样,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嘴里骂道:“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?”
不等我再次下手,
他就猛然起身,见到我不由得惊讶:“你怎么也到这来了?”
我……
我瞬间不知道什么回答。
我隐约知道某些事。但是……我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
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。”
老邪愤愤道:“这几个家伙,没想到把你们也牵扯进来了。”
老邪顺带的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俩家伙,眼神中多少带着点不屑。
当时应该不知道那个崂山的家伙的身份,想必现在也是明白他的来路了了。
病房的小窗被打开,从里面探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,
“有完没完了。”
老邪谄媚一笑,“抱歉抱歉。”
哎,要不是在这个鬼地方我准是要好好笑话他一番。
那人走后,老邪示意我将耳朵靠靠过来, 在耳边轻声对我说,“小心点,现在的灵管会已经不是以前的灵管会了。”
说着目光再次瞟向边上俩人,“这两人的话你也别信。”
我思索了一阵,想想也对,也不太对,照老邪所说,小妮子的师父是灵管会常任理事,灵管会出了问题,这个小妮子肯定是要提防的。
但是这个崂山的家伙似乎是对灵管会一直都没什么好感,甚至整个崂山派也想要脱离灵管会的管辖范围。
老邪仿佛看出我的心思,眼神中透着不屑,声音也变得阴阳怪气的:“灵管会的事从来就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。”
我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自己本身就不想理灵管会上头的事,因为对于我来说吃饭的事比灵管会上的事重要的多。
老邪看我若有所思,叹了口气接着说:“当初我也是看透了这一切才到命理街的。”
那眼神中包含了无数说不清的感情。可是我却不在乎,毕竟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基本上也没什么退路了?
“不过你也别担心,你老爹的面子他们还是会给的。”
老邪说完就倒头接着睡觉。
现在种情况还能睡的着,老邪也真是个狠人。
我倒在床上闭上眼,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那个家伙的景象。
口中默念起清心咒,刚念到一半,就感觉身边有人盯着我。
睁开眼一看,老邪正疑惑的看着我,“你念清心咒干嘛?”
我定了定神,还是决定将这事情告诉老邪,“我从龟山回来后,只要一倒下睡觉,就立马会出现一个人的身影,昨日我看清了他的样子,长的跟我一模一样。”
老邪听我说完,小声对我说道,“你是不是最近犯了什么戒啊?”
我仔细回想了一番,这几日来我似乎一直都在这医院中待着,怎么可能破戒?
我坚定的摇了摇头。
老邪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才说道:“按道理来说这事似乎不太可能,你这种情况像是心魔作祟。”老邪顿了顿接着说道:“不过以你的道行,要有心魔似乎有些……。好了你也别想太多。可能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”
我对自身的道术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,所以一直都没敢往这方面去想,今天被老邪这样一说,我仿佛觉得这几日我的道术似乎有些精进,不过要到处心魔这种境界还是不太可能。
老邪说完就接着躺下去睡觉,也不知道他睡不睡的着,不过我恐怕是睡不着了,现在像是卷入到灵管会的某些斗争中了,我在床上躺了一夜,第二天那俩家伙也醒了过来,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,老邪看他俩的眼神依旧是十分的不屑。
正在这个时候我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拉开了房间的小窗,指着我说道:“你出来。”
我有些茫然,不过那三个家伙好像是见怪不怪的样子,这让我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,出了房间之后他们在我的头上套上了一个袋子,手也被困了起来,不过还好在出房间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这个地方,像是一个废弃的楼房。
不知走了多久,当我头上的袋子被摘下来的时候,就已经是在另一个房间内了,在我面前坐的竟然是位女士,这让我很是疑惑。
“你好,咱们是第三次见面了。”
我脑子啊飞快的旋转,在记忆的碎片中仿佛是找到了什么,脑瓜子嗡的一声,这不就是前些日子的那个丈夫出轨的客户吗?
“是你?”
她笑了笑对我介绍道:“我是现在是灵管会主任,我叫琉夏。”
说完又冲着笑了笑。我感到一阵恶寒,这个家伙为什么